傻子,刚从工作岗位回到家里,正脱着他那双包得密不透风,但臭气熏天的袜子,犹如莱佛士花般让人不敢恭维,我打赌,绝对没有人可以呆在傻子的臭袜前超过半分钟。
傻子,横冲直撞的闯进他房里,粗蛮的转开门把大力的推,常常惊醒正在梦游的房友。那让人共愤的举止,还大摇大摆像个国王似的,我相信,这世界上绝对有天理循环。
傻子,正坐在客厅上的木椅上,豪迈般的摇摆着双腿。那张只用数支螺丝支撑的木椅,被笨重的大腿压得颤抖不已,我愤怒,躲在房内祈祷傻子可以狠狠地从椅面上摔下。
傻子,正坐木椅上打电脑游戏,嘈杂的配乐与刺耳的音量,似乎是他炫耀的暗器。无止境的嚣张和无止息的隔空骚扰,我希望,傻子的电脑可以像热油下的虾子般被炸开。
傻子,边打着电脑边抽着香烟,索命的二手烟瞬间遍布屋内,直闯正在熟睡的大脑神经。那两片遮光窗户,却被他愚蠢般紧紧关闭,我诅咒,傻子的肺叶已经穿了个大洞。
傻子,正坐在木椅上讲着电话,粗狂的声带毫无半点性感可言,加上时不时的猥亵大笑。身为一个脾气有限的平民,我发誓,傻子的脑袋绝对会被我倒挂在墙上乱拳轰炸。
P/S:傻子,又放工了,脱着臭袜,冲进房间,搬出电脑,点着香烟,摇着双腿,打着游戏,边讲电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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