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和日丽,凉风徐徐的下午,我翘着二郎腿,顶着大肚腩,正发白日梦~
凝望着,一名约4岁大的小孩,身穿印着超人的短袖背心,白晰晰的肌肤和嘴嘟嘟的模样,可爱到令人着迷。左手,被妈妈牵着,纯朴无知的孩童,东张西望,看着忙得不可开交的小贩们,急着把桌面收拾干净的老婆婆清洁工人,还有人来人往的陌生人。母亲,用福建话点了一些他不爱吃的菜肴,他眉头一皱,似乎意识到不好的厄运即将降临到他身上。小孩,眼眶泛泪,像是在申诉着,连最基本的人权自由,也被强行掠夺~
看着,另一个约20出头的小伙子,样子青涩稚嫩,粗眉大眼,脸颊两侧长有痘痘,穿着蛮有架势的白色制服,胸前三颗钮扣,但只扣了下面两颗。他,没戴上厨师高帽,刘海与汗水交融一块贴在前额上,站在热烘烘的面包烘炉前,手掌一边搓捏着面包粉团,做着熟悉的动作和原料分配,眼睛一边往玻璃挡风屏外的人群望。他,那飘浮不定的眼神,究竟是看到了什么?在想些什么?我仔细的推想探求,正揣摩他的人生故事~
两点钟方向,有一名约70多岁老公公,格子衬衫加褐色短裤,坐在红色铁凳上,缓缓地从口袋里取出香烟,手指颤抖般,慢条斯理的,两指夹出一根薄荷冷烟,把香烟的末端慢慢的送往嘴唇内。大拇指,在打火机上轻轻地压了一下,被摩擦的花火把香烟给点燃了,老公公两边脸颊用力一吸,立即喷出了一道即忧愁又惆怅的白烟。被过滤后的烟雾,从嘴角缝隙旁流窜,渐渐地在空中淡化,他喃喃自语,似乎看透命运的无奈~
我,刚吃完那碗粉团没有嚼劲,汤头不鲜却很咸,可我却很爱把碎肉沾着辣椒酱油一起吃的面粉粿。肚子饱胀的,喝完最后一口冰美禄,用纸巾扣着牙缝里的肉渣和污垢,擦着不停往下流的鼻涕,并没有要去哪里的念头。我,摇晃着蠢蠢欲坠的头颅,盘旋于迷惘又懵懂的未来与方向,模糊得令人想马上闭上眼皮慎重沉思。八哥,顶着一头丰满的额羽,一直在我脚边踱步,犹如我的缩小影子,陪我一起渡过这懒洋洋的午后~
天气转阴,乌云密布的上空,我发完白日梦,正打算回家,准备睡觉去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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